云苓的话一出,容婵也涨红了脸,眼神飘忽地望向别处。

    瑞王气的不行,眼珠转向萧壁城,盼着他能管管自己的女人,“壁城!你听听,这该是堂堂靖王妃能说出来的话吗?”

    萧壁城认真地打量了他几眼,诚恳地道:“大哥,云苓描述的很贴切啊,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为何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瑞王:“……”

    他前所未有地明白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的意思。

    “小婵,你知道么?”

    突然被点名的容婵飞速看了瑞王一眼,支支吾吾起来,“呃……这个……”

    云苓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他们完全不敢对视彼此,确定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瑞王身躯微僵,也不敢去看容婵,敷衍地道:“我真没病,你们回去告诉父皇,让他安心便是。”

    云苓冷眼瞥他,“凭啥让我去告诉父皇,你自己没长腿吗?”

    瑞王不想跟云苓吵架,他是见识过对方的毒辣和厚脸皮的,何况容婵还在一旁,吵输了那得多丢面子。

    “我只是单纯的感染了风寒,又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罢了。壁城,辛苦你们二人跑一趟,替我向父皇告个安。”

    萧壁城拧起剑眉,“大哥,你的样子可不像只是染了风寒,让云苓替你把把脉吧。”

    瑞王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云苓顿时没了耐心,“你以为我想来给你看病?是父皇担心你,非要我来看你,赶紧把手伸出来让我把把脉,别浪费我时间。”

    说罢,她径直走上前去,强行按着他的肩膀把了脉,又翻看了他的眼皮和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