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火团完全没了闯祸的不安感,在雪团崇拜的目光中,得意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还不忘扑到云苓怀里求夸奖。
“妈咪,团团今晚很厉害哦,打败了大坏蛋,团团是男子汉了!”
云苓已经得知了事情来龙去脉,抱着这颗煤球检查了一遍,确认连皮都没有擦破后,才将两个孩子交给顾柳二人。
“天色已晚,你们去厨房烧些热水,找个干净的房间给这两个孩子洗个澡,哄他们睡下。”
来的一路上,雪团就已经不住地打瞌睡了,而火团折腾了半天,兴奋过后也不住地打哈欠。
两个奶团才从浴盆里被抱出来,就已经睡着了,被安置在侧院厢房中照看。
顾翰墨与柳清砚对视一眼,却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对面厢房的动静。
那处屋子里,太子夫妇正在审讯殷棠。
殷棠早已被一杯冷茶泼醒,缓缓睁开眼后,便看见云苓和萧壁城坐在椅子上,皆是目光冷沉地看着自己。
他本能地抖了一下,连蛋痛都顾不上了,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寒意,而后拼命地忍着恐惧压了下去,强作镇定。
萧壁城率先开口发难,“殷棠,当着院庆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掳人,胆子不小,看来你觉得殷家的地位已经足够挑战皇威了?”
殷棠神情变幻莫测,深知这次马失前蹄,已经酿成了无法掩盖的过错和把柄。
静默几息后,他面带悔色沉痛地道:“还请殿下和太子妃赎罪,臣钦慕柳姑娘多年,求凰之心甚笃却不得偿愿,一时钻了牛角尖方才做下这等错事,而今已然清醒,亦是后悔不迭。”
“至于小公子,臣的手下是无意间将他掳来的,绝对没有半分蓄谋之意,还请二位明鉴!”
云苓打断他的表演,“差不多得了,少来这套,这话说出来你自个儿信吗?春香楼里的戏班子缺了你这么个会唱戏的真是一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