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揉了揉太阳穴,酒精上头让她脑袋晕乎乎的,听到路清桉这么说,头仰了起来,配合的点点头,“简直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呢,咱宗里有名的那个掌勺的柳大妈,之前我和云澈还在一个宿舍的时候,我俩去吃饭,她就使劲把肉菜都盛到云澈碗里,抖都不抖,特么关键是云澈碗里多出来的肉,都是从我那一份里弄出去的!”
“哈哈哈,”时瑶没忍住,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路清桉越说越上头,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
时瑶安静的坐在旁边,听着路清桉给她讲云澈对他造成的伤害。
忽然她有些恍惚,酒劲上来了,就特别容易犯困,时瑶感觉浑身没劲,在马上要倒在草地上的时候,脑袋被一双手轻轻托住,稳住她倾斜的上半身。
时瑶眯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逆着月光而来的少年,傻笑了起来。
旁边的路清桉醉醺醺的躺在地上,还在讲说云澈的坏话,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对我很不满?”云澈看着躺在地上还不忘翘着二郎腿的路清桉,冷冷道。
“那简直是太不满意了,虚伪的家伙。”
饶是时瑶醉了,也能发现此时情况有些不对劲,她拉了拉云澈的袖子,“崽崽,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云澈嗯了一声,他不屑于理睬地上醉的龇牙咧嘴的路清桉,他将时瑶横抱起来,御剑离开。
剩下路清桉孤零零的躺在树林里,自言自语,与蚊虫相伴。
……
时瑶以为云澈将她带回来,就没事了,结果忘了,她也是背着云澈偷偷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