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走过来，轻拉她衣袖。
候淑愉眼睛动了下，压下眼睛里生出的泪光，看柳笙笙。
柳笙笙小声说：“姨奶奶，我们出去。”
她有事要说。
候淑愉看出来了，点头。
很快，两人出了病房，来到走廊尽头。
“姨奶奶，今天可可……”
柳笙笙把湛可可今天说的话告诉给了候淑愉，包括她的担心。
候淑愉皱眉：“这孩子真的太想林帘了。”
柳笙笙点头：“我之前以为可可不担心了，没想到她心里是很担心的。”
“怕是每天都做梦想着林帘醒。”
听见这话，候淑愉叹气：“不说可可，我都做梦梦到林帘醒。”
柳笙笙说不出话了。
其实，她也有做梦梦见堂姐醒。
有时候都还梦见堂姐和堂姐夫，可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