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看她几乎同手同脚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叶馨馨一进收购站，入目的环境简直让她无处下脚。腐烂的旧书烂报纸，鞋子，旧衣服，破铜烂铁，破柜子桌椅，门窗，玻璃，罐子，坛子，大缸等等，让人眼花缭乱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堆积了好几大堆。许多年代中描绘的遍地古董珍宝什么的，她觉得她可能还需要一双火眼金睛。因为眼前她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垃圾场。
大约是下雪的原因，所有‘垃圾堆’下方都有好多水坑。脚踩一双半旧解放鞋的她根本过不去，更别说去翻找宝贝了。
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堆有翻找意义的书堆。至于那些没有翻找意义的，自然是因为之前的大雪过后，那些书堆差不多浸泡在水里，已经脏乱的让人看着就恶心了。就算用来当擦屁股纸，咱也要讲究卫生不是。
就算是叶馨馨看好的书堆，表面上也是有好大一层烂书，烂报纸的。好半天她才找到本外面看着干净的。不过里面不知道是印刷体，还是什么的，看着就不知道被人翻看了多少回了，仔细辨认，也不知道里面具体是讲什么的。反正看着像是一本古书。
她也没多深究。丢在一边继续翻找。
医书，技术书，名著之类的，感觉不错的，被她偷渡进入乾坤袋，其他内容字体少的，干净的，被他罗列在一起准备一会儿当成废纸。
至于碰到毛笔，烟台，宣纸这些漂亮的，干净的都被她收了起来，其他不合她眼缘的，同样被她弃之不顾。
至于某些卷轴的画，她就看上了两幅。其他没什么感觉，也没拿。在她看来，谁也不是傻子。这里面的东西，真正好的，肯定都已经被挑选走了。这些不好的，如果她真照单全收，恐怕就没有下次进来寻宝的机会了。
忙忙碌碌，大约一个多小时，叶馨馨看着自己找出来的，干净的适合‘擦屁股’的书籍，数一数居然有三十多本，这才往外走。
门口的大爷原本想的是，要是小姑娘拿的不多，他就不收钱了，结果看着叶馨馨找出来的书籍，他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随便翻开了一下，他是真相信了姑娘的话，因为对方找的书，不外乎一个特点，那就是书面干净，很多估计原主人都没翻看过。
“今年多大了？”大爷一边称称，一边状似闲聊的询问。
“过了年就十五了。”叶馨馨如实回答，小脸上带着点紧张。
大爷挑挑眉：“上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