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济民堂救济的大多数难民都是老弱妇孺,粥稍微稀点,每人一天六两也能维持温饱。”李休缘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也不够,差几千斤缺口呢!”侯小歌黑着脸道。
“额!咱们济民堂的大部分弟子都是帮众兄弟的家属,家里温饱足够。
我就号召大家把上个月发的薪水募捐给灾民,这样也能多救点人。”李休缘老脸一红说道。
“还有呢?我刚才在济民堂看见很多帮里兄弟都很消瘦,那身体跟其他堂口兄弟比起来差距很大。
你给我实话实说,是不是还把帮里兄弟们的伙食克扣出来给了灾民?”侯小歌一脸黑线道。
“额!额!这个,确实有,不过我留够了兄弟们吃的伙食。”李休缘老脸红道。
侯小哥看着李休缘老脸憋得通红,但还是一脸倔强,昂着头感觉自己没坐错似的。
“唉!你老哥,你这样可不行。这虽然是救助了灾民,但是长久下去会让让济民堂的兄弟离心离德的。
你这样下去,齐明堂人心迟早得散,等弟子跑光后济民堂以后还怎么办?
算了,我知道给你说再多也没用,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多救点灾民,没有私自贪污。
但是我身为盟主,得为帮里兄弟们考虑。
以后济民堂的食堂我让内务堂管理,还有兄弟们的工资,以后让兄弟们自己去文书堂领,济民堂就不要插手了。”侯小歌冷着脸说道。
看着侯小歌阴冷着脸,李休缘嘴巴张了张,最后也是没在说话。
看着四十多岁已经像五六十岁年纪一样的李休缘,侯小歌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