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又坐了回去,端起酒壶满满的倒进自己嘴中,酒液顺着胸膛流淌下来。
“雍州城门属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进去之后,几乎瞧不见看个人影,只有萧慕寒那厮一人站在街道上。”
“属下与他大战几个回合,明明他武功高强却故意引我久战,属下心生疑窦,唯恐生变,便挖下他腹部一块肉,鸣金收兵,退出了雍州城。”
事实是萧慕寒旧伤复发,碰巧让他碰了一下罢了。
不过这个就没有必要明说了。
“哦?你伤了萧慕寒?”
呼延灼摸着自己从左眼眉骨到嘴角的一道粉嫩疤痕,语气依旧阴沉。
这道疤便是萧慕寒劈的,若非他动作快一刀横劈对方腹部,致使对方受伤后撤,自己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
“是!属下将萧慕寒那厮重伤了,如今景阳军弹尽粮绝,定也没有药给他治,他身死不过这几日了。”
金梁盯着呼延灼的眼睛,万分诚恳的样子:“只需将雍州城守住,将景阳军围困其中,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将其拿下!”
“更何况……”
他凑近了些,声音只有两人能够听见,“我赤焰国的细作已传来消息,南广皇帝和萧慕寒貌合神离,就等着景阳军落个大错处,好将兵权抢走。”
“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萧慕寒支援的。”
“中原人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次天意在我赤焰,四皇子尽可放心!”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