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疏离的江时白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大型乖顺狼狗。

    江时白面色不变,似笑非笑挑眉,口吻骄傲,“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老婆当然是用来宠的。”

    “等你以后结婚就会明白。”

    一副过来人语气。

    杜元洲:“……”

    得,算他嘴巴贱,多管闲事,完全在自取其辱。

    全程盯着两人咬耳朵说小话的翟锦理智几乎全无,控制不住眼底的嫉妒和不甘。

    自两人来休息区,时白哥脸上的笑都没落下来过,器宇轩昂的眉宇间满是宠溺和纵容。

    他从未对她笑得如此开心。

    而且他还记得许羡的生理期,她的一点点小事全被他记在心里,连揉腰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他都做得甘之如饴。

    甚至满心欢喜。

    如果没有许羡的存在,凭借着她自身的优秀,时白哥不会视而不见。

    那眼前一切都是她的,时白哥是她的,宠爱也是她的。

    掌心的痛感拉回翟锦所剩无几的理智,她不想再看面前他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