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堂的历史中间没有下课，林朵然一直到第三节课前才有机会询问毛荺茸。
「茸茸你刚刚去哪了，怎麽上课中途才跑回来？」
「我刚刚……」她斟酌着开口，「没事，就是跟认识的学姊处理了一下事情。」
林朵然细细盯着她的脸，不错过一分一毫的波动。「这样啊，没事就好。」
两人的对话透过教室嘈杂的声音落入他的耳里，裴楠知撑着头，默不作声观察nV生的表情。
神态和往常无异，可他还是察觉到唇畔几分低下的弧度，以及眉梢隐隐压着的疲惫……
他看见了。
从扫具间回来时，视线余光的一小角闪过毛荺茸的身影，她穿过风雨走廊、走下楼梯，而後进了教官室。
裴楠知无条件信任她不会犯错，但为何她会去教官室，还迟了回来……
他甩甩头，试图不去想联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