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边人从小就告诉他的。
李健善笑了一阵,把纪月放到地上,“去玩吧,别去正门那片,全是些不入流的人,花园里我安排了人陪你。”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纪越洲。
纪越洲站得直直的,不插嘴,姿态谦卑。他来之前换了一身黑西服,高挑、英气,光是站着不动就透着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纪月跟伯伯道了谢,撒泼似的飞出去了。他不用人带路,这里他比谁都熟悉些。
等纪月走了,两个男人开始对话。
“伯伯。”纪越洲弯下腰。
“你找人去做了高栩生?”李善健问,也不废话,“他舅舅昨天来找我,话里话外,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纪越洲点了点头,“是我做的。”
“那天晚上在会所里,他当着姘头的面,对说了小月一些难听的话。”
“说了些什么?”李善健问,拂了一下唐装袖子。
纪越洲复述了一遍。
听完,李善健脸色阴了阴,最后挥挥手,“你不用管了,他不敢闹大,只要没死,高家不敢轻易跟我翻脸。”
“后面再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李善健年轻时就在澳门打拼了,如今这繁华地界上,大大小小的赌场,数不清多少家冠着他的名号。虽不是名门世家,也是一个响当当的白手起家。不论什么大事,都有说话的份。反过来,谁要是在他跟前犯了忌讳,那就是死路一条。
“以后做事扎实一点,想弄死就找个更稳妥的法子,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