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担心？”阎复问，“万一他死咬着你不松口，到时候惊动警察，就算查不到这件事，也会挖出其他事情。”
纪越洲没搭腔，站到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想。阎复走过去，跟他并排站着。
“他不敢。”纪越洲只说了三个字。
阎复愣了一下，不再问了。
下午，纪越洲提前回家，阎复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听说你给他买了个下人？”路上，阎复问。他昨天听说纪越洲的手下拿着照片四处比对，从黑市带走了一个男人。
“随他闹着玩的。”纪越洲说。
“你舍得？”阎复问，他不理解纪越洲为什么愿意让纪月和一个低贱的男人待在一起。就算要找玩伴，圈子里的少爷随便挑个家境好的不行么？不是一样好拿捏。
那种野东西，有什么用处。
纪越洲笑了一声，“我怎么不舍得，只要他听话，不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阎复耸耸肩，他不知道纪越洲在卖什么关子。
两人到纪宅，阎复等在大厅。他暂时的身份是高栩生的朋友，几乎没有在纪月面前露出破绽。今天得礼貌一些才行。
房间里，纪月本来被边牧抱着看书。没看几页，他又想接吻，两个人就又黏黏糊糊地窝到一起。
边牧洗过澡了，纪月叫下人给他买了几套正经衣服，现在穿的一身高级货，倒是又多那么一点点味道了。
还不够像，纪月觉得。他想要看起来和高栩生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