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一仁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赶紧想运功止住自己混乱的思维与逆行的血气,然而他这才发现——他的功力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他的经脉里空空荡荡,所有积攒的先天阳气都泄了个干净,无法支撑他运转功法调息,他这才看向自己身下,呆愣在了原地。
原本束着他性器的贞操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他的性器半耸着,马眼欢快地开合滴着事后淫水,属于他自己的精液还黏在整个小腹上,显得那么刺眼。
在他不记得的时候,他泄身了……
俞一仁顿时如受重创,恍惚地看着自己,他比谁都清楚他泄身的后果,强练内功功法,一遭失身就是坠落尘埃,万法皆失。
他的功力真的散了,被眼前这个人散了。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俞一仁魂不守舍,他可以失去性命,却不想武功尽废却苟延残喘。
见俞一仁猛然盯住自己的下身,又刹那间脸色惨白,江月明没由来的烦躁起来。
一个没看好,事情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但是看着,俞一仁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叹了口气,江月明小声说道,“你中了焚身,不出阳精的话会欲火焚身而死,我只能这样救你,别愁了,大不了我养你。”
他江月明虽然恶名在外,待人霸道冰冷,实际上真正对他好的,他都照看有佳,就连药老经常开他的玩笑,他也都忍了,那些人也都很懂事的感恩于他,都是乖乖顺从了他。
可现在俞一仁颤抖的嘴唇却让他没法这么肯定了,只见俞一仁良久才疲惫地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才迟疑又警惕地问到。
“你不是路匪,你是谁?”见江月明不回答,俞一仁再度问到,偷瞄了一眼周围的陈设,俞一仁发现这个房间的装潢低调奢侈的可怕,这不可能是路匪的聚点,路匪也不会好心到让他躺在这种舒服的美榻上,眼前这个看着翩翩公子更是功力高深莫测,刚才在床上他几次试图反抗都被扞住,俞一仁几乎怀疑自己是被路匪卖给了这人——俞一仁知道自己生的很合某些人口味又没有内力,这年头江湖上好男色的变态只多不少,包括上云教内偷偷打听他想让他成为床上眷宠的也不是没有,只是都被他拒绝了,得罪了那些人,所以他才在三兴堂一直蹉跎。
如今他惨遭劫掠,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又失去了功力,被置于这人寝室侵犯,本以为对方是想虐玩他,但是没想到对方却说要救自己,俞一仁深知自己不过是个寒民,没有被贵人拯救的价值,江月明的话反而让他疑惑起来,怪异地询问。
“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这下反到是轮到江月明愣住了,在他看来,俞一仁既然对他思慕已久,大不会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可他没想到的是,很不巧俞一仁还真不清楚他的面容,他原本也只是隔着帘子远远望过江月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