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略大的院长被父亲这么猛地一弄,差点精门失守,破了床上功夫。
腰被父亲的双腿捆住,身体不敢动弹,胯下的老淫根也被已经操开的骚穴牢牢地捆住,里面的肉紧紧地吸吮着这根东西,像要把所有的快感从里面给吸出来。
“真是的,骚警犬,你弄疼我了。”
院长伸手揉了揉被勒疼的老腰,低头看着身下的父亲,对上了父亲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欲火。
悲伤与快感把这个风光无限的男人推入了名为“浪荡”的泥潭。
“哈哈~”
父亲他笑了,笑得有些畅快,有种熟透了的味道,加上他此时还穿着那身衣冠不整的制服,有种别样的魅力,再加上他本来的男人味儿,就十分诱惑了。
他伸手擦了擦,刚才从眼角流下来的汗与泪,身上冒着热气流着细汗,汗珠从铜色的皮肤上滑落,污垢沾染上了他,让此时的他变成了纯粹,勾人的颜色。
待在柜子里的陈越看着这一幕,看着现场又一次发生转变,咽了口水,又一次握住了自己坚硬的下面。
“抱歉,父亲。”
刚才的一系列活塞运动,让父亲被操开的同时,也让他恢复了一些体力,也止住了体内的瘙痒。
“你这老骨头,还是让我主动吧,你老歇着吧。”
父亲的兽欲被激发,父亲觉得比起用这一点力气来逃跑,然后被二人用更多的麻醉剂弄到昏迷,彻底脱离他的掌控中,还不如彻底浇灭这场欲火,来得实在。
人有很多面孔,在陌生人面前,很严肃的人,在私底下可能是一个禽兽。
人是善变的动物,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这也就是有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