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鸣带来的痛苦对于秦栀而言无疑是绝望的。
林贺翊却不以为然,所以当他起身抽开自己身下的阳物塞入漂亮的男生嘴里时甚至带着一丝讥笑。然而由始至终,秦栀的眼神都是迷离的、倔强的,孤傲的,但这些眼神都是陌生的。
“丁鸣,告诉我,被你操的人是谁。”林贺翊边揉弄着秦栀的头发,边问道。他的视线同时盯着秦栀的那双被枷锁磨的血淋淋的手腕,缓缓下移,停在秦栀噙泪的秀眸与他面部因被施虐而留下的红痕。
丁鸣沉默了。林贺翊问了一遍,对方依然没有回答,甚至渐渐停下了本机械卖弄的抽动,仿佛某些消散的意识开始重聚。
秦栀似乎也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他依然没有回头也不愿注视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只是任林贺翊抓着脑袋一点点渗入喉咙。他呛得眼泪直流,说不出话,双手剧烈晃动,结果惹得林贺翊直接伸手一巴掌扇在他脸颊,骂道:“操,该死的婊子,收收你牙齿咬疼我了!”
美丽的男人顿时疼得微微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秦栀的嘴唇赫然是被他那一处当成神似肉径的容器,即便明知道再深入半分,他便会几乎窒息,林贺翊仍然未曾停下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将秦栀的头提到一个极限的角度,要让自己那粗长的可怖的玩意儿彻底攀入他窄小的喉咙,直到阴囊直直堵在他红润无比的薄唇才作罢。
“呜!”秦栀不停反抗,虽然仿生人不存在名义上的死亡。但所有的感觉都是高度的数据模拟,他们仍然有着不输于人的感知能力,对于男人而言,他此刻的感觉与死亡无疑。
“丁鸣!”秦栀突然意识到丁鸣的默然,对比面前粗狂的暴君,这位已经被折磨的如可怕的怪物的仿生人反而更像是最后一个有恻隐之心的人类。
林贺翊看着丁鸣,失去了人造皮肤的仿生人的脸上早已露出了精密的构造,尽是冰冷的机械。他已然失去了任何人的意识和生命,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违抗命令。可是丁鸣张大着嘴,嘴唇翁动着,没有声音的发出,但却是很清晰看得出来他在做着某些挣扎和反抗。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仿生人的不同,他们中很多人都曾经知道丁鸣的名声,却从不知道他是仿生人的身份。可是一旦身份揭晓,所有人便像猎巫一般,疯狂的向那位可怜的中年人施以最大的恶意。
最先冲上去的是Ateam的成员,他们对仿生人从无好感,像是屠宰禽类一样,有人用鞭子鞭打他的身躯,当意识到人造皮肤早已损坏,他不再有感知后,他们又极具恶趣味去踢他的臀部与脊椎,迫使他向前撞击蹂躏那跪趴在地上的狗婊子。而这样的方法生效了,秦栀的下身又是撕裂的疼痛。
“只是个仿生人,他妈的那根玩意儿生的真他妈大!”有人嬉笑着,蹲下身,顺手扇了秦栀的臀部,又指着丁鸣的下身道。
林贺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予置评。他很享受秦栀的嘴唇,上一次他能够这么肆无忌惮还是青年的时候,他伤了手忍的心烦气躁,刚好这位仿生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忍不住,脱了裤子,将自己的那一处轻轻抵在兄长苍白的唇,打着圈,沿那性感的唇部轮廓涂抹。他很娴熟,过往许多次,他也曾玩闹似的在秋日拿了润滑的嘴唇膏在秦栀的嘴上涂抹。那时候穿着白衬衣的兄长微微笑着,未阻拦,林贺翊便在那时就发了疯的想要吻上那张嘴,要让自己的那一处也尝尝秦栀的滋味。
不过虽然林贺翊很满意秦栀的表现,可他仍然感觉有些不安。显然,丁鸣是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经过精神净化的仿生人早已失去意识,他们不可能再违抗人类所发出的任何命令,即使是短暂的意识重组,但也不会一而再三的保持沉默。
而且秦栀在凯比特大学的身份与经历完全是虚构的,可他被拷问后仍然回的滴水不漏。
——是丁鸣的义子。没有人类养父母,更没有一个叫林贺翊的哥哥。他的出厂日期与身份编号已经被更改,除非通过锯开脑袋取出他芯片对照,否则无从知道到底秦栀是不是他真正的哥哥。毕竟严格意义上,在凯比特大学注册的秦栀甚至连名字都是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