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阎王鼻子哨口往下走,大概二里地左右吧,就在那儿埋着呢。”
赵二奎点点头,“谢谢叔,让你们费心,这么老远跑来一趟。
那啥,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弄几条鱼回来。
娘,你也别哭了,我大哥当初选了这条路,早早晚晚得出事儿。
你快去抓只鸡杀了炖上,咱好好招待刘大叔和曲兄弟。”
人家大老远过来给送银子,他们咋地也得做点儿好吃的招待一下啊。
当初赵大奎他爹在松花江上开更,挣了不少钱,给家里置办下一些地。
赵大奎这几年伐木、放排的钱,自己花一半儿,剩下的也都给了家里。
赵家种着地,养着些牲畜,又挨着松花江边儿上,可以打个鱼啥的,这日子过的倒是还行。
所以,赵二奎才说,让母亲王氏去抓只鸡杀了,招待客人。
“哎呀,可别啊,可别,用不着,家里有啥吃一口就行了,可不能杀鸡。”
水老鸹一听,这还了得?不年不节的,哪能让人家杀鸡啊,于是赶忙拦着。
“老嫂子、二奎,你们可千万别杀鸡,也不用忙活什么。
要不然,我们俩抬屁股就走,绝不在这儿吃。”
“对,对,大娘,二奎,你们要是非得杀鸡,那我们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