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蹲着的蓝恩轻轻一笑,但是这轻松的语气却让斯泰萨莫名的打了个颤。
“直到.我看到了你在这间庄园的地下室做的一切,我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啊,伯爵大人。”
轻松地语气渐渐冷下来、平静下来。
但这平静却绝不让人感到安心,相反这感觉就像是从无波的冰水里抽出了一把利刃。
蓝恩就用这种语气描述着自己的所见。
“伱的地下室并没有非常血腥污秽,真正用于震慑的手段也只不过是把一个孩子挂在那里放血而已。只有一个孩子,只有一盆血。但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什么呢?”
“不是你那些用来训练床上技巧的小玩具.是你在那群孩子之中人为的分出了优劣。”
“足够听话,在奴性训练里足够出色的孩子,你给他们安排了更好的衣食,对他们报以更好的态度,和颜悦色、予取予求。让他们在看见自己那些表现得不怎么样,也就是更具有反抗精神的孩子时抱有优越感。”
“真是精彩的管理学实例,伯爵大人!”
说到这里,蓝恩像是抑制不住自己对于这种办法的敬仰,轻轻鼓起掌来。
“你让一群稍微过得好了点的奴隶,拥有了相对于不那么好的奴隶的优越感!”
“我认识‘优秀学员’其中的一个孩子,不.应该说是见过。”
“那孩子当初在威伦的海滩营地上时面黄肌瘦,两条胳膊并在一起我一只手就能握住。但就在那样的身体状况下,营地发生了骚乱,他还是会张开自己的怀抱,把那些比他还小的孩子搂进怀里,安慰他们哪怕他自己可能下一刻就要死了。但是现在.”
“伯爵大人,你知道我在你的地下室再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子吗?”
蓝恩像是个寻求观众互动的主持人,向蜷缩在角落里的伯爵发起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