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好情绪，结果听见这话，当即就眼眶发酸，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念念在场，她也不好表达，干脆背身走向了阳台。
念念懵懂问道：“爸爸，妈妈怎么了？”
李东揉了揉念念的脑袋，苦笑解释道：“妈妈生爸爸的气了。”
念念更加懵懂，“是不是爸爸不乖，惹妈妈生气了？”
李东点头，“是啊，爸爸不乖，以后爸爸再也不丢下你和妈妈了。”
念念似懂非懂，本能搂紧李东的脖颈。
本就困得厉害，之前是担心看不见爸爸，这才不肯睡。
如今爸爸回来，念念再也扛不住困意，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李东将她在床上轻轻放好，又细心盖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的来到阳台。
听见身后的动静，宋辞连忙擦了擦眼角，头也不回的问道：“念念呢？”
李东柔声道：“睡了。”
“师姐，对不起，让你和孩子担心了。”
宋辞没有再说话，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