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人出去的空档，江允笑着说道：“我一直以为林博士是个年过半百的花甲老人呢，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真是意外。”
江允的客套话张口就来。
林博士也不好意思地笑笑：“也40多了，不年轻了。”
“那可真是看不出来，我以为您30出头。”
江允故意把气氛搞的热闹些，就是方便一会儿好谈条件。
没想到林博士还没说什么呢，他身边的学生赵朝阳却开了口。
这个姓赵的小子，打从进来那一刻起就一直板着个脸，不知道的以为江允欠他钱呢。
赵朝阳不苟言笑，说道：“江总不妨进入正题吧，我们老师的时间很宝贵的，客套话就不用讲了。”
好不容易搞起来的气氛，都被这个姓赵的一句话给破坏了。
江允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这师生俩，这是一个唱白脸一个长红脸，给他演上了。
是啊，一旦聊的好了，酒也喝了，到时候糊里糊涂的合同一签，商人不都是这个路数吗？
还真指望酒桌上能谈什么细节吗？
江允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人，什么牛鬼蛇神没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