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妩推门走进来的时候，她也只是看了叶妩一眼，然后指着窗口，说：“叶妩，你看。”
叶妩这才放下，窗口的角落里，一只蝴蝶落在那里。
那只蝴蝶并不好看，黑白相间的花纹，甚至有些丑。
它翅膀上的水汽还没有散尽，应该是落在窗沿下躲雨的。
现在大雨停了，温度骤降，她或许是被冻的，或许还在休息。
没有人打扰它，或许它还能再飞起来。
叶妩对攸宁说：“江允来了有一会儿了，一直在等你睡醒，你要不要下去见见他？”
姜攸宁这才迟钝的转过头来看向叶妩。
姜攸宁睡前是吃了药的，霍老的家庭医生来看过她，询问过她都吃的什么药，好在姜攸宁都还记得。
一觉醒来，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许多，只还是有些头疼，她早就习惯了。
她呆滞的与叶妩对视良久，叶妩也看不出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却也不敢轻易催促。
没想到，片刻后姜攸宁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她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光着脚就冲下了楼梯。
叶妩赶忙叫保姆跟上。
一直跟着姜攸宁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