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怎么想？”姜攸宁不懂。
叶妩说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接受这段婚姻，到底是不是江时安逼迫你的？”
姜攸宁看着叶妩的大眼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妩说道：“江允对你爱而不得，把自己折磨的没了人样，如果你心里真的有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下去？”
叶妩的话一出口，姜攸宁的眼泪就滑落了下来。，
她定定地看着叶妩，仿佛这一刻只有叶妩才能走进她的心里。
她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早已经麻木，不知道痛是种什么感觉了。
有时候，她宁可自己疯一点，起码做了什么都不用自责，所以很多时候，她甚至拒绝吃药，想要一直在那种茫然的状态里，起码没有烦恼忧愁。
见姜攸宁的眼泪簌簌落下，叶妩只好找出纸巾帮她擦拭。
姜攸宁接过纸巾也只是低着头。
片刻后，她才缓缓道来。
她说：“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吗？”
叶妩不语，她不确定，因为她不确定听了攸宁的讲述，自己还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叶妩没回答，姜攸宁好似也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