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若看到这一幕，眼神露出一丝同情，她愧疚地问。
“周天以前，也是这样吗？”
赵妈妈没有说话，而是领着周若若继续往前走。
“这是他们的食物，不好吃，却能把他们小命吊住。”
周若若看到一锅如同泥巴一般的黑糊糊，她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是他们睡觉的地方。”
大通铺里摆着十几张床，里面各种味道都有。
接着赵妈妈又转过身询问周若若：“周天去你们家，一个人住一间房吧？”
周若若点点头。
“吃的用的，也都比孤儿院的好？”
听赵妈妈这么一问，周若若反而僵住，语言匮乏到说不出一句话来，赵妈妈是老江湖，自然看出其中猫腻。
“周天去你们家？过得不好？”
“可能我对他关心不够。”周若若连忙解释，想了想还是撒谎道：“但是该给的，父母都给了。”
她有些心虚，赵妈妈眼中闪过怀疑，却还是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会把周天的消息告诉他的朋友，葬礼那天他们会来的。”
周若若连忙又补充：“我妈说过，会捐赠一笔钱给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