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燕回便嗤了一声答了:“你觉得本王到了能无条件信任你的地步?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何必问出来自取其辱?”
谢安生默了默。
行,她嘴贱,不该好奇一嘴。
她又问:“那皇叔体内的毒蛊,是他弄的?”
燕回解释:“不是,是神医谷慕容谷主想的法子,庄大夫只是作为谷主的徒弟,随他一并为本王医治,对本王熟知,留下来照看本王稳着本王罢了。”
谢安生了然。
谢安生无所谓:“随您吧,爱让他盯着就盯着。”
谢安生挥挥手,转身走人。
她走了,任息忍不住忧虑:“殿下,属下还是担心,若如此解毒,实在是危险,您真的相信献王妃?”
燕回淡淡道:“她很想活,就不敢胡来。”
“您刚才不是……”
“有些话说来敲打她罢了,本王既想健全长久的活,不至于这点险都不敢冒。”
其实若死了,便就死了吧。
他不甘心做一个废人等死,即便谢安生把握不高,他也会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