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郡主:“就是喜欢她啊。”
清河长公主好笑,“你若是喜欢,时常和她来往就是,名分上她是你的表嫂,也算是自家人,做什么就得让娘收她做义女啊?”
平乐郡主郁闷道:“表嫂,总归只是表嫂,而且她这情况,算什么表嫂?”
说着,便忍不住道:“我都不明白了,献王表哥都没了,做什么要让一个无辜的女子这么苦守着,一辈子都毁了。”
清河长公主面色一沉,“这话可不能说,被你舅舅知道,只怕是不高兴的。”
谢安生是否要为献王守寡,除了体面规矩,便是只有皇帝能决定。
平乐郡主思绪一转,“所以娘,你不是觉得女儿说错了,而是不能说?那你也觉得表嫂这样很可怜吧?”
清河长公主沉默。
同是女子,她又不是那些迂腐的,怎么会不觉得谢安生可怜?
尤其是,谢安生是被谢家逼着替嫁去献王府守寡的,本身无辜至极。
若非她有能耐求得燕回保命,早就是一缕孤魂了。
当时因为平乐郡主病着,清河长公主顾不上这些事,只在献王丧期第一日去献王府灵堂看了看就回来了。
得知的时候,谢安生已经被免了殉葬了,若她及时知道,应该也是会帮一帮的。
平乐郡主继续劝,“虽然她救了我,娘和外祖母都对她青眼有加,可只是源于恩情的庇护还是少了点,要是她成了娘的女儿,那就真的没人能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