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十无奈,语气总算缓和了一些。
“让你们入后山修行,修剪这虎松,本想着能压制你们顽劣的心性,没想到你们却干出这种事来,如何能轻饶?”
“今日起,除了修剪虎松,整个乾园的打扫劈柴一应事物,就由你们三位负责了。”
“这就完了?”张凌尘有些意外,这也能叫责罚?这不是大板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嘛。
“也好也好,也就是晚睡早起一些,没啥了不起的。”
张凌尘赶忙叩首,反复谢过。
“你以为这就完了?想得美你。”
张七十声音再度响起。
“那还要我们怎样?”九宝儿抬起头,有些气愤的问到。在她眼里,一只仙鹤几坛子酒而已,至于的嘛。
张七十斜着眼睛看了看腰板挺得很直的九宝儿,随即道:“上清节就要到了,各大宗派届时都会来到长安,按惯例,每五年就要进行一次比试,今年正好是第五年,我选了赵从定和郭垓作为长生宗在此次比试中的代表,他二人都是坐禅司的弟子,今日起,他们也在后山修行,直到上清节,这段时间,就由张凌尘和彭自羽作为陪练吧。”
张七十语气平稳,可这话在张凌尘和彭自羽耳朵里,犹如霹雳。
“你在,开什么玩笑?张凌尘跪着的人,差点跳起来。
“我一个小小的洞识小乘境选手,那日是赢下了雍离淳,可你如今让我陪着马上就要入半禄的赵从定玩,这不是摆明了让人家骑在自己头上拉屎?”
“嗯?不说话,是不愿意?”张七十冷哼一声,显得强硬至极。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