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湛有一秒钟的呆若木鸡,缓过神后,脑子一下子炸裂了,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神经病!”

    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转身落荒而逃回屋了。

    尽管他逃得及时,芃麦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慌乱,对着关闭的房门,幸灾乐祸说了一句,“这么纯情,可不像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的样子~”

    她就是无心的捉弄一下。

    殊不知,这一个无心的捉弄,又把商湛害惨了。

    一晚上洗了七八次冷水澡,每洗一次都能感受到有软软糯糯的东西贴到了脸颊上,像羽毛在轻撩着他原本无波无澜的心,让他心旌荡漾,情思恍惚,夜不能寐。

    从前他鄙夷林西洲色字当头。

    可他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精虫上脑?

    在自责与煎熬,渴望与忍耐的多重情绪折磨下,当晚做梦了......

    清早。

    芃麦眼瞅着到了七点五十,商湛还没有起床,早饭也都快凉了,于是走到他房门前敲门,敲了几下无人应,直接将门推开了。

    和前几日一模一样的场景,商湛手里拿着床单,正准备到阳台晾晒。

    芃麦被惊呆了,“你怎么又洗床单?”

    他最近这是和床单杠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