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莺莺立马起身,探着脖儿朝外看去,只见一个衣着烟蓝色麒麟面袍子的高大身影,带着风,阔步云飞的消失在对面的院中。
虽然只一个背影,也可窥见男人凌人气度和伟岸身姿。
涂莺莺衣袖下的手不安地绞着,脸上生出可疑的红痕。
不一会儿,只见思巧从对面院子过来,行过礼。
“大爷说让涂娘子过去。”
涂莺莺辞了禾草,在两三个丫鬟的簇拥下跟着去了对面。
侍画发现,那位涂娘子去了大爷的院子后,她家主子的神情就恹恹的,她在旁边连叫了两声都没听见。
“主子!?”
禾草醒过神:“怎么了?”
“晚上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备下。”
“你看着办吧,我都可以。”
禾草走到院中,坐到秋千上,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不开心,想来想去,她把这份不开心归结到自己年纪轻轻抱着一块牌位过活,于是只能自怜自哀。
掌灯时分,对面院子传唤一声:“多备菜,涂娘子在大爷院中用晚饭。”
侍画见自家主子面色有些难看,饭也只吃了两口,以为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