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问道:“开不开?”
“开!”
两人各自翻开,禾草是两个四点和一个五点,魏泽三个全是六点。
禾草愿赌服输,喝下一杯:“再来!”
接连几盘一直是禾草输,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你是不是舞弊了?”女人眼含秋波,脸颊嫣红一片,唇瓣晶亮。
魏泽往椅背上一靠,难得从他身上看到一股子懒散的痞气。
“这是输不起了?既是输不起,那就别玩了。”
魏泽也有过顽劣的年纪,好繁华,好玩乐,除了美人,他都沾染过,而且还是个中高手,一般人玩不过他。今日却这些手段用来讨自己心肝儿的欢心。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禾草婉转一笑,秉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讨好道:“没有——怎么会输不起,就是技艺不如人,不如哥儿教教我?”
禾草也不管人同不同意,搬着凳子挪到魏泽旁边。
偏偏魏泽就吃她这一套,走到她的身后,俯下身,一手撑在她身边,将她圈在怀内,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把握住骰盅,在空中上下翻转。
只闻得骰子在内里响动,在他的力道带动下,那些骰子如同生在盅内,怎样飞转,都不会掉出来。
最后倒扣桌面,打开,三个骰子全是最大六点。
女人激动得要不得,转过身,抱着他就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