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舟赞赏的看了苗君如一眼,对宋善文道:“安排个人,盯着他吧。”
宋善文应下:“这段成辉若能一直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傅家人身上吸血,对咱们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呢。”
“的确,”傅闻舟手中把玩着茶杯盖,唇角勾着弧度,“我调令到手的事情,他们想必已经知道了,很快,他们就会有下一步动作的,等着吧。”
阮乔乔和安如意边吃边聊,八点多才吃完饭,阮乔乔要送安如意回医院。
安如意家本来也是住在阮家村的,后来因为大哥二哥都在城里找到了正式工作,所以一家就搬到了城里来。
但她那家庭环境……也属实挺糟心的,所以平常她多半是住宿舍的,家里有事才会回去,这倒方便了阮乔乔送她。
那胡同有些长,傅闻舟不放心阮乔乔去送,就让还在前院躺椅上乘凉的李逊帮忙送人。
李逊爽快的应了,叫上安如意一起出了门。
阮乔乔洗了澡回了房间,就被傅闻舟给缠磨上了。
傅闻舟刚刚在邻居们和安如意面前,还一副谪仙似的正人君子模样,这会却全都原形毕露了。
他把人抵在床上,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斜飞入鬓的长眉下,桃花眼泛起了春情,就连慵懒的笑意,都显出了几分的邪性。
“娇娇丢下自己的丈夫,跟别人一起去看电影,开心吗?”
阮娇娇看着这样的傅闻舟,有些心跳加速。
她活了二十一年,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有那么多相悖的词可以同时用在一张脸上。
雅正端方又慵懒恣意,看似规行步矩却最是跅弢不羁,他就像神创造出的矛盾集合体,却恰到好处的最完美的呈现在了世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