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操作下来，把姜暮烟给搞不会了。
眼睁睁的看着司机穿过马路消失在自己眼前，姜暮烟竟然完美的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没有车钥匙，只能把车子停在马路对面，寒风呼啸而过，她裹紧外套，匆匆忙忙的就回了季家的。
怕惊扰了季家的人，本想去姜暖暖房间休息，没想到竟会在走廊尽头看到季言宸。
“你怎么在这里？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瞎溜达什么？”姜暮烟小声埋怨。
季言宸的脸笼罩在黑暗之中，姜暮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隐约觉着他周身的气压有点低。
想要往前的脚步立刻就停住了：‘阿言，你在做什么？’
“你去找大哥了？”季言宸幽幽开口，似乎有很多不开心在压着他一样。
姜暮烟不喜欢这样的季言宸，往后退了一步，淡淡嗯了一声。
“所以，你什么都看到了？”
“看到了一点点，之前我以为大哥是个温文尔雅的人，除了爱玩一点，没有别的不良嗜好，没想到，他竟是那样狠戾的一个人。”
其实，姜暮烟一点也不想跟季言宸说季卿尘的坏话，可是不说出来，她憋的难受。
好在，季言宸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推着轮椅慢慢的靠了过来。
“所以，你现在很讨厌他是不是？”
姜暮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