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宸没说话，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暮烟也不着急，坐在他身边叹气，房间里的灯光有点暗。
忽然，季言宸长叹一口气：“现在还不行，爷爷死的那样憋屈，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若是季沐辰在这个时候出事，怕是会影响集团的股价，烟烟，再等一等吧，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姜暮烟心慌的厉害，她拿不定主意，季言宸说让等，她就点头说了等。
一整个晚上，俩人都没怎么睡觉。
姜暮烟趴在季言宸唉声叹气。
季言宸还笑话她：“好了，弄他是早晚的事情，按照咱们原来的计划走就行，别愁眉苦脸的，难看死了。”
天快亮的时候，姜暮烟迷迷糊糊睡着了，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喊救命，忍不住就嘟囔了一句：“别闹，睡觉呢。”
“烟烟，小五割腕了。”季言宸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姜暮烟一下子就清醒了。
“什么？你说什么？”
季言宸脸色有点白：“赶紧换衣服，咱们跟着一起去医院。”
姜暮烟哪里有心情换衣服，随便穿了个鞋子就下楼了。
二楼哭声一片，秦琳哭倒在了季建林怀里，林倩倩缩在季连城身边，咬着手指甲，脸色很难看。
看到姜暮烟，她很难得没有嘲讽，而是拉住了她：“别看了，可吓人了，一屋子的血水。”
“人呢？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