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暖暖，咱们不这样说话啊。”季君兰伸手去捂姜暖暖的小嘴。
姜暖暖却歪着头躲开了：“姑姑，你是不是觉着我这样说话不好呀？没关系的呀，妈妈不是说过吗？每个人都会死，你又何必害怕呢？”
季君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抬头看姜暮烟。
姜暮烟亲了亲姜暖暖的小脑袋：“乖乖，姑姑呢，并不是害怕什么，她只是觉着你总是把死这个字挂在嘴边不太好，毕竟死亡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离开的人难过，留下的人也难过，所以，咱们不说不开心的事情好不好？”
“哦，那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不说这个字的。”姜暖暖伸手抱住姜暮烟：“妈妈，咱们走吧，爸爸还伤心呢，咱们赶紧回去哄哄他吧？”
“你不生气了？”姜暮烟眯着眼睛问。
“不生气，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再说，别人跟你求婚，他若是不生气，那他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了。”姜暖暖把玩着姜暮烟的头发，说的很诚恳。
“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一点点，那个欧阳叔叔我就见了一次，他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凶，不过看在他跟我眼光一样，都觉着妈妈很优秀，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小孩子用大人的语气说话，到底是有点搞笑。
姜暮烟没忍住，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季君兰也抿唇笑，因为小灰死亡这件事引起的误会算是解除了一大半。
一回到病房，姜暖暖就趴在推拉门上喊季言宸；“老爸，我回来了，你好点了吗？”
里边没有动静，好半天门才被推开，季南的笑脸从门缝里漏了出来：“暖暖，爸爸让你进来。”
“那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