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娜,得手了吗?”

    首都大栅栏杏花胡同大杂院西侧屋窗外,一位头发挽成发髻的老太太双耳贴窗,压低嗓音问道。

    昏暗的屋内静悄悄的一片,只有些许隐忍粗喘的呼吸声。

    陈老太听到这里,便放心的朝着躲在门口,同样偷听的儿子们摆手。

    “一边儿去,甭打扰了你妹妹的好事,不然仔细我剥了你们的皮。”

    闻言,一行人这才悄悄的退出去,消失在夜色下的大杂院。

    外面淅淅索索的脚步声,连同着先前的问话。

    一起传到了屋内的炕上。

    “陈美娜同志,你在做什么???”

    冷冽的声音又硬又利,像是风霜刀剑一样割的人生疼。

    饶是陈美娜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她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借着月光透过窗户糊着的旧报纸,隐约能看到她身.下有个男人。

    男人寸头短发,面容冷峻。他骨相生得极为优越,凌厉中不失英气,让人过目难忘。

    更惹眼的是汗水打湿了他身上的确良衬衫,薄衫贴在贲长隆起的肌肉上,几近透明,精壮又充满着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