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里的怀旧金曲让这百余平方的活动室更加吵闹。
“唉,老于,来来来,三缺一。”牌桌的董展强喊道。
“对三。”黎子良甩下两张牌,“老于最近忙什么呢?退休了就要享受享受。”
“对六,咱们六十多正是没病没灾的时候,也不用愁着工作赚钱,正该是享受晚年的时候。”董展强应和道。
“嘿,你是不用愁赚钱,你一套房子都够咱们干半辈子的。”黄永森摇了摇头,他还兼职着小区环卫工作,好赚些养老钱。
“还房子?看现在房价降得,都不到一万五了,听说了吗?现在上面很多专家说这房价还得降,说要集中力量大力发展制造业,那面两个世界,市场需求贼大,现在开厂的都赚大发了!”董展强拍着手,“我是老了,不然怎么着也得去那面看看。”
“去那面?大明?”黎子良嘟囔着,“甭折腾了,听说那面正闹那个。”
黎子良用手做喇叭状,悄咪道:“文化那个啥,乱的很。”
“呦,那面也闹呢?”
“还不止,说是搞战时体制。”
“老黎,你怎么知道的?”
“嘿,咱们这面生意不好做,我儿子他不是搞钢结构的嘛,就过去到那面,嘿,那面穷的呦,出门都是土路,火车还是那种老式的,烧煤的,招个工人,工资你猜多少?”老黎惊叹道:“一个月才二十块!”
“真是苦日子啊!”
这种种奇闻,惹到一片惊呼,不过他没说的是二十块不是人民币,是大明位面的联盟币。
这时一阵音乐声让四个人同时看向电视,新闻联播的熟悉音乐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