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施津玉走出合青院的伊竹,见施津玉神情有些落寞,连忙问道:“夫人,您被周姨奶奶的话气到了吗?怎么不说话了?”
施津玉微微一笑:“没有。想事情有些走神了。”
“夫人,您方才想什么呢?”
“想起师傅曾说过,破相即是破运。就是不知芸儿被晔儿害得脖颈处留下抓痕,算不算破相?”施津玉边往合景院走去,边说道,“可是山医命卜相我只精学了命术,相术这方面我还有些拿捏不准。”
“夫人,等国师从恩修山祈福回来后,您进宫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也是。”
见施津玉和伊竹回到合景院,伊简连忙迎了上来:“夫人,已寻到之前被大少爷打跑的书僮周修的住处了。”
“之前不是一直寻他不着吗?怎么寻着的?”施津玉问道。
“我之前寻他时,用的是夫人赐给他的名,所有才会遍寻不到。前两日伊竹提醒我,应该用周修的原名去寻。果然,很快就寻到了。”伊简解释道,“周修还赋闲在家,没寻到什么活计,偶尔跟着他父亲到山里打猎。”
“很好,寻一日把他招回府里。”施津玉笑道,“把这些之前对黎儿有积怨的下人慢慢招回来,这样才有戏本可唱。”
“夫人,招他回来,先做家丁吗?”伊简问道。
正说着,柏昌铧突然挑开门帘走进主房。
“母亲,母亲,帮我去皇家马场里再求一匹汗血宝马吧。这次赛马会我一定要赢过松世子。”柏昌铧恨恨地说道。
“二月二十八世爵公子哥儿赛马会不是才比完吗?近日还有什么赛马会?”施津玉问道。
“母亲您不是还了一匹汗血宝马给禄维侯爵府吗?松世子肯定想显摆他也能有一匹皇家马匹,于是召集世爵子弟明日去他开办的马场赏马,说赏马之余,还会来场马匹比赛,比比谁府上带来的马匹脚力强跑得快。”柏昌铧晃了晃把手中的请帖,“这是禄维侯爵府刚送来的请帖。请我、大哥、二哥都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