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太爷见柏宽堂笑得有些异乎寻常,有些不解。
“咕咕咕……”房内的信鸽不断叫着。
“怎么会有信鸽?”乔姨娘问道。
“曲采盈的奸夫今日用信鸽又给她送来了一封书信。说昨日那假冒晔儿的女童,身上携带的筹谋诓骗柏府二十万两银的书信遗失,应是盘算泄露。那奸夫细想之后,决定自个儿带走那二十万两银,去他乡逍遥快活了。”柏宽堂收住笑声。
曲姨娘眼神涣散,有气无力地说道:“老爷,我……”
“你什么你,你还想狡辩什么?你说你不认识那垦州匪头耿赞,可事实是你们勾搭成奸。本想留你一口气,让你吐出那二十万两银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必留你在这儿喘气了。”柏老夫人面露杀意。
“祖母,娘亲和妹妹双脚都已废,日后恐怕都要坐四轮车了,您就别再……”柏昌铧求情道。
“铧哥儿,十两银可以买断一个贱口奴婢,二十万两才买四条腿,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周姨娘讥讽道。
曲姨娘以后就是个废人了,甚至就是个死人了,想到以后曲姨娘再也不能用狐媚之术捆住柏宽堂了,周姨娘顿觉心情顺畅。
“大姨娘,你别太过分了。”柏昌铧眼中的怒意熊熊燃烧着。
“我过分?你娘亲和奸夫诓骗走府里二十万两银不过分?”周姨娘嗤笑道。
周姨娘转头接着对柏宽堂道:“老爷,先不论曲姨娘诓骗府里二十万两银的事,就说老爷您还愿意把曲姨娘这个不贞的女人留在身边吗?”
“母亲,把曲采盈这个女人发卖出府吧。”柏宽堂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