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意涵声音嘹亮，语气中充满骄傲，仰起来的脑袋像是一只高贵的小天鹅。
听上去是询问。
可无论苏寒还是蓝染，亦或者是凌玉菲，都知道那并非询问！
她就是在告诉她的母后——
我段意涵选的人，比你给我选的，强了十万八千倍！
而至尊的心思，自然是无法猜测的。
况且此刻对方只是以一种人脸的形式来体现，根本无法看清楚这人脸上面的情绪变化。
但如果非要用一种心理活动来形容，那肯定就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纳兰皇后刚才那种简直想要杀了苏寒的暴怒情绪，跟此刻的沉默，已经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方圆百万里的冰冻迅速融化，四人都感觉如沐春风。
苏寒身上庞大的压力消失了，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也恢复如初。
不过他暂时并未起身。
想要借助纳兰皇后这种堪称庞大的背景，苏寒自然不想开罪她。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