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锐又啧了一声,在岑安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把狗崽往他怀里一扔,伸手,“给我。”
岑安疑惑地被夺了剑,看见这人随手拿起一条尖齿鼠,用了十秒钟的时间剥出一条完整的鼠皮。
岑安:……
所以刚才是被嘲笑了是吗!
他摸了几下小狗崽,突然感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大惊,“尾巴这是怎么了?”
小狗崽尾巴之前被他剪过,但他只剪了被火烧过的地方,而且他用的是剪刀,虽然尽量贴近皮肤,但总归会留下一层细细的毛茬,秃归秃,还是蛮可爱的。
可现在,小狗崽的尾巴简直连一根毛都没有了!白生生的挂在屁股后面,岑安冷不丁一看,还以为看见了一根猪尾巴……
小狗崽可怜地呜呜两声,一头钻进他怀里,想想不对,转个身,把尾巴塞进去,顾头不顾腚。
岑安心疼了,“怎么了这是,毛怎么突然掉了?”
银响腹诽,还能是怎么了!当然是他心狠手辣的老哥干的!为了惩罚他到处乱跑,他哥竟然用异能把他尾巴薅干净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风系异能竟然还能这么用!
这下好了,短时间内他无法变回原型了。
毕竟,一根秃尾巴放在幼崽身上,勉强能激起别人的怜爱之心。要是放在亚成年的银月狼身上……妈的,想想就辣眼睛!
溯锐还在剥皮,他动作熟练的像是剥了八十年鼠皮,心比剑还冷,一会功夫就将十七条老鼠剥的赤条条无牵挂。
看着一点血肉丝都没粘上的皮毛,溯锐眼睛微眯,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