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高尚，只是志不在此，嫌麻烦罢了。”
林重伸手托住席慕薇的身体，阻止对方下拜。
感受到林重手掌的温度，席慕薇俏脸一红，好不容易平复的内心，又开始荡漾起伏。
为免被对面之人看出端倪，她掩饰性地捋了捋耳畔秀发，轻声道：“林盟主，对于武术界改革计划，我尚有几点疑问，能否请您解惑？”
“但问无妨。”
“目前出台的是第一次改革方案，那么总共分为几次呢？”
“三次，第一次只是试探武术界的反应，第二次才算正式开启改革，第三次则是对改革进行完善，弥补漏洞及隐患。”
席慕薇追问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其实改革尚未开始？”
“对。”
林重答得很直白，并未因实力高于对方就故弄玄虚：“你可以把第一次改革方案，看作一次服从性测试。”
“我懂了。”
席慕薇恍然大悟：“难怪武盟只是让我们递交信息，而没提出具体要求。”
“那些愿意主动递交信息、且信息全面准确的门派，说明是支持改革的，而那些不愿递交信息，或者瞎编乱造的，说明改革意愿不强，甚至抵触抗拒。”
林重颔首：“对于前者，武盟会鼓励；对于后者，武盟会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