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乐乐,你就让我自己去吧……”
他嘴上慢吞吞地劝她,妙乐已经拖着他进了卫生间,眼睛亮闪闪地看他,“脱吧。”
佩厄斯攥着衣袍的手都突出青筋了,羞耻地一点点拉高衣服,露出光裸的下体,佩厄斯好不容易忽视一旁的强烈目光,颤着手扶起自己的鸡巴准备解决,却伸过来一只匀称白润的手——
“说了我帮你啊……”
是帮这个吗?!
佩厄斯惊得从头到脚都红了,头顶都能冒出羞耻的烟雾,哆嗦着形状优美的嘴唇艰涩地说:“不……”
“尿吧。”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要把他的天灵盖都炸开。
佩厄斯很难冷静,在这个地方当着妙乐的面做这种事情他完全接受不了,在床上被她干到失禁是一回事,若无其事地当着她的面排泄是另一回事,他腿都开始麻木了……
可是身体违背他的意愿,遵循本能地开始催促尿道,膀胱开始发酸,马上就要溃败了——
但乐乐掐住了龟头,虎口卡着冠状沟,不给尿道留一点空间泄出去。
“怎么了?尿啊。”她再次催促,笑吟吟的清纯模样好像他无数次幻视的伽利斯鲜花,该给乐乐看看那朵花的……
“掐、掐住了……”佩厄斯醇厚的声音弱弱的,还潜藏着一丝委屈,明明是她要自己这样,临了又遏制住了尿道。
“不是还有另一个吗?用那个不是也一样吗?”
佩厄斯恍然大悟,原来妙乐一开始就是打得这个主意,绷直的脊背反而松泛下来,佩厄斯一手揽着妙乐的肩膀,高大的身躯伏过去。
好像沾上情欲,出丑也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拿自己取悦妙乐,还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