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毡房出来,才发现萧琥并其属官包括一干女眷,全都走了个干净。(手机请访问.k6uk.)
就连菖蒲也不见了踪影——卞氏见良机难觅,想让五叔和新妇多些独处时间,硬是把菖蒲也带走了。
就留了一辆马车给他二人。
萧元度没见到休屠人影,也不打算等他。
早在马车边候着的牧令壮着胆子将他拦下:“使君命公子送少夫人还府。”
萧元度撩起眼皮看他,面色不虞:“让开!”
牧令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使君……”
萧元度浓眉立起:“你来管我?!”
牧令一脑门汗:“不、不敢。使君有令,小吏不敢不从,五公子也莫要为难小吏才是。”
萧元度哼了一声:“我偏要为难你又奈我何?”
牧令当然不能奈何他:“使君有一言让转告公子,若不想前功尽弃……”
这是暗示,若不与新妇同车回府,之前答应他的事全部作废。那他这半日就等于白忙活了。
萧元度的脸煞时阴沉起来,他这人最不受的就是威胁。
强忍着与姜女在人前做戏已是极限,萧琥竟还得寸进尺起来。
“你告诉他,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