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度贴近她,蹭了蹭她潮红的面颊,而后贴向她耳边,“唤我阿钊。”
既不愿唤他夫主,就唤他阿钊。
姜佛桑反应了一会儿,才牙牙学语一般,“阿,钊。”
萧元度的心似乎泡进了汤泉里,忍不住捧住她的脸,把一个吻落在她眉心。
“那你呢,七娘?”萧元度在她耳边以诱哄的语气,问,“你的小名,告诉我。”
“小名……”姜佛桑缓慢眨动了一下眼睫,语气迟迟的。
萧元度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姜佛桑终于吐口,“阿娪。”
“阿娪。”这个名字并不算特别,但因是她的,念起来只觉唇齿生香,多了股珍而重之。
“那么阿娪。”萧元度笑起,与她鼻尖相抵,道,“咱们来算算账。”
姜佛桑愣愣看着他,不解其意。
萧元度好心提醒:“你是不是跟汪造说过我不能人道?”
姜女大抵不知男人对这事究竟有多在意。同理,若真个不行,又会有多大的打击。
汪造做梦都想赢他,知道他不能“人道”之后,恨不得宣扬的人尽皆知。
汪造是死了,他那些拜把弟兄还活着,受刑时事无巨细全交代了,自然也包括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