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闻言就要从主室出来,临道门槛又及时止了步。
“午后陪公子去校场过了几招,属下有些分神——”
休屠愁眉苦脸。
午后他去二堂,公子先是问了他一句:“这醴酪你们都有?”
“表姑娘、六公子还有冯颢,我们都尝了。冯颢还没回,送他屋里了。”
他只是实话实说,也不知哪句说错了,就被公子拽去校场。今日一点也没留情。
“可抹了药?”
“有劳夫人关心,抹了的。”
姜佛桑道:“若是严重,还当找医官看看。”
“无碍的,这点小伤。”休屠往主室瞥了眼,并没看到想见的身影,强笑了笑,“那属下告退了。”
夜半,萧元度醒来,只觉口渴的厉害。又懒怠起榻,便翻了个身。
这一翻,整个愣住,他里侧怎么躺了个人?
是谁如此大胆?!
萧元度一惊,下意识跃起拔剑。
终归没那般做,因为他发现身畔这人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