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的风渐渐慢下来,月光从山林支离破碎的天空散落,沈照渡就着一点亮sE,坦荡地接受所有恨意。
“我不介意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用力策马,狼子野心浮上墨sE的瞳仁,“只要你能承受得住被捉到的后果。”
马鞭被无情丢弃,沈照渡双腿夹紧马腹,挺直腰背,猎猎狂风吹起他未系好的官袍,绯红的衣摆划出道道飘逸的弧度。
“沈霓,”他倨傲地垂眸看她,看不见愤怒,可握住缰绳的手青筋暴露,连风都抚不平,“我会让你知道,你只有依附我才能活下去。”
前路有横亘的枯木,马儿跃起跨过,沈霓吓得慌忙去攥手下的官袍。
可沈照渡一改温情态度,抓住她的手臂扯开,强将人按在硌y的马背上,握住缰绳的手松开,扯开随风飞扬的斗篷。
一丝不挂的下T暴露在夜sE里,x口还被坚挺抵住,沈霓抬手就要反抗。
“沈照渡你这个疯……”
“娘娘大可将我推开。”沈照渡志得意满,视颠簸如平地,只单手虚扶着她的腰,“这里到处都是锐石枯枝,摔下去小命大概就交待给山神了。”
沈霓咬牙切齿。
她早就听闻此人睚眦必报,丧心病狂,但想到g0ng宴上沈照渡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她只觉得是夸大其词。
如今看来,这些词放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
灼热的y铁一点点推进,沈霓反手掐住那只扶在她腰间的手:“沈照渡,你迟早Si在我手上。”
受此威胁,沈照渡也只讥诮一笑,俯身迂缓而入:“我更想Si在你身上,你的裙下。”
跨过最后一根树g,马儿重重落地,沈霓被颠得抛起,又狠狠一坠,原本只撑开x口的凶兽乘机而入,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