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是生物的本能,常乐神理应是超出常理之外的存在,却仍拥有这种本能。又或许祂的神明之称,只是某些人用来掩饰事实的代指?
……
戚序失神地盯着虚空,如海面独自行驶的小船,随浪花一起四处漂泊,海浪一波又一波,他也被推着,跌进名为快感的潮水。
那水是热的,蒸得他浑身无力,汗水连着触手的体液顺着缝隙溢出,将床单染成大片深色。下半身那边的颜色更深些,被百般抚慰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了,前端失禁般淌着清液。
在后穴作怪的触手仍未停歇,木偶般不知疲倦地挖弄肠道。
被如此长久地刺激,戚序本应是难受的,但不知是不是那注入液体的作用,难以忍受的情热从未离开他的身体。对触手尽情敞开的后穴红肿烂熟,比热水泡透的纸张还要松软,每一处都渗着水,轻轻一戳便露出内里,随意向人展示平常藏起的秘处。
那触手抽插得越来越快,原本弹性十足的触身涨大变硬,急躁地闯进深处,似乎是要结束的预兆。
床榻一侧,柔软的白色伞帽悄悄搭界,在边缘处压出一块凹陷,细缝里的全白眼珠盯着人类无甚意识满是汗水的面孔。两只正在胸口作乱的触手顿了顿,乖乖绕到前面抹掉那些水珠,捂住两侧脸颊给他降温。
触手悄悄退了出去,但戚序被长久的激烈快感搞晕了,身体在消散不掉的余韵下时不时痉挛颤动,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白伞帽离得更加近了。触手不知何时离开了这具火热的肉体,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层叠皱褶的软体生物,比触手更软更滑,没有弹性,像是一捏就会碎的细沙粉末,轻飘飘地扑到他身上。
恢复一点神智的戚序眯眼看着它,准确来说,是看着浮在它身旁的萤蓝光点。
他似乎见过这样的光,在一条小鱼身上。那条戚序七岁得来的、总是盯着他的、有着漂亮尾鳍的小鱼。它的鱼尾就带着这样的奇异荧光,很吸引人。
可惜它很快就死了。
红肿外翻的穴口又被一根冰凉的柱体碰触。比先前的触手粗太多,直愣愣戳进滚热的肠道,挺入早准备好的孕地。
戚序轻叫了声,再无别的反应。在常乐神的充分准备下,本无生育用途的后穴只有少许饱涨感,不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