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徐淮似乎伤的很重,没个三五天怕都走不了,真的没事吗?”
苏栖有些奇怪的问道,甚至语气隐隐有点怀疑。
对上有些不高兴的薄砚景,又想继续打听的口气收了回去。
“哥哥,我就是担心他而已,好歹是来帮我们出的事,有点过意不去。”
苏栖垂眸,偷偷瞄一眼他的脸色,悄悄凑过去,“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薄砚景轻笑,收起眸中的灰暗,把枕头放在她身后,半坐起来,扶着她不给她乱蹭过来的身子。
“病还没好在那胡思乱想?坐好,乱动不怕痛?”
似有似无的瞅了眼在她手背上的细针。
果不其然,苏栖这才把注意力转到针上,不说还好,一说就能感觉液体的融入,甚至有点麻麻地痛意在谈话间被她忽略掉的。
直勾勾盯着上面循环留下来的液体,甚至能看到手背上的乌青。
一脸痛意的神情,皱眉用另一只手摇摇薄砚景,“哥哥,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让医生把它取下来吧。”
男人眉梢挑了挑,薄唇微翘,似笑非笑盯着她苦愁的小脸。
“不行,点滴还没打完。”
硬是不为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所动。
好气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