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喜欢打听别人的事,当作玩笑的资本传遍上下。
苏栖不想计较不代表能纵容。
如今公司大部分人带有色眼镜看她,不就是因为薄砚景的关系,都不敢招惹她。
她从出院之后,心情一直处于忽高忽低状态。
心里有股无名怒火不知该怎么发作,面对薄砚景的时候,活生生被他的压迫感之下,窒息。
可他好不容易不在身边,苏栖还得防着监控。
导致越加的郁闷。
毕竟头顶上方的监控,之前分明是没有的。
看样子是被人故意弄到这里来的,至于原因,某人心里清楚。
到哪都被管束压抑的日子,苏栖最讨厌的氛围。
她追求的是不会永远盯着她的生活,那样没有一点儿乐趣。
三个同事被她一句话给整懵了,之前苏栖好歹不会这般不客气的说话,有时好有时平淡,像这般严厉不耐烦还真是第一次。
她们互相看了眼,眼底多多少少带点不愉快,各自散去座位。
苏栖一直在处理最近堆下的东西,忙到中午。
独自去了食堂吃饭,仿佛遗忘了落在办公室里的薄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