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瞳孔缩了缩,是枪伤。
这一认知让她惊了,心里顿时有点忐忑不安。
毕竟再笨也知道,他身在他国,被追杀,显然不是一连小事,而如今把她也卷了进来。
没办法再深想,动手处理清洁附近的血迹,用打火机火烧了下刀刃,下手的时候还是慌了神,手抖的不行。
仿佛痛的人不是薄砚景,而是她,微微闭着眼,紧紧咬着唇,迟迟不敢深入。
窜出来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毫不犹豫往里进戳了戳,哑着嗓子。
“这么没用?”
苏栖看着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薄砚景不怕痛似的操作,一下子慌乱了眼。
装作镇定的绕了绕掉到面前来的头发,小脸轻轻哼起:“你有用你就不会在这了。”
“还有,我只不过是担心你受不住,死了我可担不起责任,不过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动真格了。”
她精致庄丽的眼眸狠狠的瞪了眼躺着依旧优雅的男人,仿若受伤的人不是他。
若不是撇见他冒出的冷汗,还真以为这个男人没有痛觉呢,低下头,暗地深呼吸一口,皱着眉头下手。
期间男人都没有喊过一声,即使痛也是轻轻闷哼。
苏栖第一次帮别人处理枪伤,手法太过生硬,比别人处理的痛一些在所难免,用纱布包裹着伤口绕几圈,简单处理一下,洗干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