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面色如常，如果说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向苏栖打招呼，稍微殷勤了些。
他现如今作为助理，见到人都是微笑脸迎接，而她出现，笑意都快堆满整张脸了。
不止洛晖发现，就连司少卿进办公室之前都看了眼笑容有些显得‘猥琐’的人，眼眉抽了抽。
推门进去，矜贵清冷的男人坐在转椅上撑着头阖眸，长腿抬起搁在桌面。
“薄哥，悠闲自在啊。”
他不客气的坐在薄砚景对面的椅子上，苏栖默默站着，嘴角弧度保持职业假笑。
男人皱眉，本就被某种东西困扰着心思，睁开不爽的眸光，“有屁就放，没事滚球。”
不知是不是苏栖的错觉，他似乎看了她一眼。
当隐形人的她默默悄然移动了下脚步，站旁边一点。
司少卿瞧他不耐烦的模样，啧一声，“找你过来签合同，顺道瞧瞧你最近忙成什么样子。”
“拿来，区区份合同用得着你亲自上门？”
男人压抑着暴戾恣睢的气息，叩了两下桌子。
苏栖连忙把文件递上去，余光瞥了眼男人俊美冷冽的面容，完美的唇形，透露出些许凉薄的冷意。
“得，我就不该来。”
司少卿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