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长辈所说的话,他比较尊敬,或许是因为在这她认识他。
温婶了然,否则也不会直到她死都没出现过。
问苏橘,她短短一句分手,概括全部,实际比谁都较真。
薄砚景站在她的墓前,复杂情绪颇多,更多的是不相信,她轻易的离世。
潦草的墓碑,只有她的名字,连张照片也没有。
以这样的家庭,能买得起墓碑算是不错的,苏父问了所有的亲朋好友,跪求接到的钱,才勉强买到了。
他莫名不信,她就葬在这里。
男人握紧拳头,眼睑垂下,“她的死是因为我?”
“这孩子打小聪明,体质也很强,安眠药没能要她的命,便割腕。
当时血淋淋看着就吓人,后来把我们都支开,跑了出去跳江,她说她遇到了一个坑,爬不起来了。”
言语之间,就是他。
温婶无奈的神色,摇摇头,悄悄的离开。
男人听见她的话,眸子晦暗不明,能想象得出女孩决心要死的场面。
手触碰上冰冷的墓碑,喃喃细雨,“我来了。”
靠在她墓碑前,狭长的眼角微微扬起,眸子里痛苦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