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有些无语,回到屋里继续跟安慧说话,心思却不在话题上,目光时不时飘向窗外,安慧察觉出安夏分心。
“夏夏,你怎么老看窗户”
“没事。”
安慧丢开手里的红绳手链,跑到窗户边儿往外瞅,也没看到什么,外面白茫茫一片,不过有个人好奇怪。
“夏夏,外面有个人站在楼下一动不动,仰着脖子不知道在干啥”
安慧又盯了一阵,“真的一动不动,这么冷的天,没事站在外面一会儿就冻透了,这人脑子会不会有病啊。”
“有病的人多了,尤其是快过年了,表姐你别管,这里我不会弄。”
安慧又回去继续编手链,“夏夏,我现在明白小时候语文课文里的数九寒天是啥意思了,帝都太冷了,走在外面五分钟,浑身冻透,最后冻得都没啥知觉。
不过屋子里就暖和多了,不行武市屋里比外面还冷,不过在外面冻狠了一进屋里,我就爱流鼻涕,冻过的地方就发痒,非要使劲挠,疼了才好。”
说完安慧又起身看了看窗外,“那个人还在外面站着,下小雪了,这人怕是脑子真的有病,一般人早都冻得回家了。”
“表姐,我出去一下。”
安慧的话让安夏坐不住,穿上大棉袄,套上棉鞋出门了,弄得安慧莫名其妙,看着安夏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你是不是有病”
虽然莫名其妙地挨骂,但媳妇下来了,肯搭理自己,陆柏川心里高兴得很,就连这句话都没听清,只觉得媳妇跟自己说话了。
“媳妇”